(八十八)可以尿在小猫的穴里吗?抱操失禁

  指甲在肩上抓挠出道道红痕,宿星卯恍若未闻。
  他听不见,也感受不到痛。
  心口处揣了块大石头,沉甸甸的闷胀。
  温柔收敛而去,只剩下一股本能的兽性驱使行为,宿星卯死盯着她,脑海里回荡着她方才的话,不可以。
  她不可以有其他人。
  小猫只许有一个主人。
  这幅骚浪的样子,只能被他看,只能被他肏。
  他不再说话,空落一只手抱着她浪荡的屁股,五指尽陷入丰软的肉里,沉默地顶胯猛干,再伸两指掐住肥大肿红的阴蒂,轻弹揉搓,谢清砚承受不了内外双重刺激,汁液从穴口滔滔奔流。
  宿星卯忽地从沙发上站起,身子突如其来的一轻,谢清砚惊恐万分,连忙用双手搂紧他的脖子。
  叫唤:“你干嘛!要去哪……”
  身体悬荡在空中挂着,强烈的不安感促使下,谢清砚连双腿也一并用上,夹住男生劲瘦的腰,防止自己掉下。
  被抱了起来,性器却未拔出,他就着肏弄的姿势在走,她正被人抱着肏……
  激烈的爽感和认知的冲刷让谢清砚脑袋懵然发钝,耻骨抵在一处,性器进得更深,每走一步都仿佛在迎合他的肏干。
  漆黑的额发微湿,一滴汗划过宿星卯面无表情的脸。
  这一幅要干死她的架势,谢清砚着实被唬住,肩膀微微打着颤,心底涌起一丝悔意。
  不该惹他的。
  但谁说的清恐惧和兴奋的区别?
  她发抖只是因为害怕他生气么,没有其它?
  走路时被操着与女上、后入这种相对静态姿势,感爱完全不同,因惧怕掉落,纤长白皙的双腿不得不主动如藤蔓缠上他的腰,这一举动,让两人的性器官嵌合得更加紧密,如同并蒂双生,天生一体。
  每一步路,来自男生脚掌、胯部的运动,清晰地传达到穴道之中。
  明明还没过分地向上撞击,腔道已饱满到极点,他只朝前迈步,阴茎便深扎进腔肉最深的点,直抵花心,圆而饱满的龟头,冠状沟凹起的小窝,每一寸,都不容抗拒地往甬道深处,那道隐秘而狭窄的口子逼近。
  只需要他稍稍使劲,便会往宫口凿去。
  他顿住。
  “是这吗。”
  漫长的安静过去,他终于开口。
  谢清砚不知所以,“什么?”
  他们在镜子前,相同的一面镜,同样的人,不同的姿态,这一回,是脊背先接触到发凉的镜面,还没有等寒意爬满全身,谢清砚已被男生摁住,屁股往上掂了掂。
  粗犷的阴茎以势不可挡的力度,径直往腔隙深处的小口顶肏,急风骤浪,凿开了一汪温热的泉水。
  谢清砚身体抖如筛糠,哦哦啊啊地尖声吟叫,水泄如流,根本招架不住。
  很深。
  被肏入宫口了。
  “呀……呜…”她在一瞬间抵达高潮,嗓子里发出绵长的颤音。
  他轻嗤:“啊,没用的笨蛋小猫,怎么随便操一下就爽得喷水了,刚才放狠话的气势去哪了。”
  一根指头往下探,在不住痉挛的穴道外,屈指弹向肉滚滚圆嘟嘟鼓着的阴蒂,指甲揉了揉尿道口,像是要逼她在高潮未散的余韵里流出更多的液体。
  呜呜…别说了…别揉了。
  口中话也不停刺激着她,“还是说小猫在故意惹我生气,就想主人像现在这样,不顾一切地操烂小猫的逼?”
  啊……没,她才不承认,故意什么的…
  受不了啊。
  谢清砚拼命摇晃着脑袋,想要驱散这足以让毛孔舒张的快感。
  “嗯?小猫不是那么能说会道,现在又想当哑巴了?”
  “我不是…”她再次爽到流泪。
  男生咬字很冷:“不是什么啊,发骚的小猫。”
  “不是…小猫不是骚……”她艰难吐字。
  谢清砚急得脸色涨红,额上尽是汗珠,被他掐着阴蒂,揉动尿道口,真的快憋不住了,“呜…别啊!不准,你不准揉那里……”
  “为什么不能揉?”
  不能再让他揉了,膀胱好满。
  “会尿的…呜呜,我不要……”
  他的话好残忍,像判刑:“小猫真傻,就是要你尿给主人看啊。”
  被撑胀感折磨的快疯掉,谢清砚哭叫着认输:“不行,错了,我错了……小猫知错了。”
  一连三个错字,若非忍耐已到达极限,谢清砚绝不肯红着眼投降。
  “小猫怎么会错。”宿星卯淡淡否认道,“是主人没教好。”
  王八蛋!讨厌鬼!她要气死了…眼见求饶无用,谢清砚又开始语无伦次。
  “…啊,闭嘴……狗东西,坏蛋!你走开…神经病,滚……别碰哪里!呀…不行,别,求你了,不要了,真的…要被操死了…小猫…要尿了…”
  谢清砚涕泪涟涟,失衡的语言系统左右着她,又骂又求的。
  谁知宿星卯宛如冷心冷肺的铁石人,她手段都使光了也无法撼动他。
  男生非但对骂声充耳不闻,她越这样说,穴内那根坏家伙越往她敏感多汁的地方戳弄,她嘴有多凶狠,就换来更凶猛的操干。
  膀胱被顶弄的,胀得厉害。
  像灌满水的气球,戳一下就要炸开。
  “不能不要。”宿星卯慢慢揉着她,拍打着那方翕张吐汁的孔眼,“乖小猫,尿出来。”
  托着屁股的手,还在臀肉上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,吃疼的身子爽得颤栗,谢清砚呜呜咽咽,娇艳的酡红散满整张脸。
  “忍得很辛苦吧。”指甲朝着可怜打抖的孔洞掐去,“没关系的,主人喜欢小猫尿出来的样子。”
  “不……”累积的快感犹如洪流冲刷,细碎的汗珠混进眼泪中,在脸颊闪闪发亮。
  “要到了吗,乖猫猫。”
  与手上玩弄她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语气,慢慢的吻落在她耳边,男生低声絮语,近如诱哄。
  “没事的,欲望不可耻,小猫很乖,会好好尿给主人看,对吗。”
  太具有蛊惑力的一番话,耳后浮起大片酥麻。
  身体已经服软了。
  水儿盈盈满当,呼之欲出。
  “呜呼……”谢清砚身子被他拉成弓,腰肢弯曲,脊骨绷紧到极致而后松懈,膀胱摇摇荡荡,淅沥沥的水声滴答滴答。
  就要……就要…到了。
  “呀…尿了…啊……”谢清砚双眼几近翻白,伸手攀附着他,胯骨向上拱起抬高,抽搐着,从被蹂躏的小眼中,一股淡色液体喷涌而出,水流如注,哗啦啦的,打湿了一整块地。
  再度高潮的同时,她真的…尿了。
  太爽了。
  死去活来,快要晕眩过去,双眼蒙蒙泛着白雾。
  不同于上次两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突然。
  这回,宿星卯一眨不眨,看得一清二楚。
  男生目色晦暗,眼皮遮掩下,视线痴迷地盯望着那一处,白白黄黄的体液混杂在一块儿,湿粉的阴唇瓣,花褶层层分明,像一株带露的芙渠花,恰缝暴雨突袭,浇淋到一塌糊涂,一旁的蒂珠因阴茎进出磨蹭到发红肿大,中间饱满的芯子,还含着他的性器,周遭皮肉绷到泛白,正费劲地吃着。
  漂亮,好漂亮。
  莫大的满足感涌入五脏六腑,他头皮隐隐发麻。
  太喜欢了。
  谢清砚生气的样子,脸红的样子,高潮的样子,失禁的样子,她的百种模样,都好喜欢。
  心动从未如此直接的命中胸膛,砰砰,跳得要直入云霄,男生喉咙发紧,干涩到咽唾沫,很想舔一舔。
  谢清砚羞耻不已,她不止高潮了,还再次失禁了。
  躯壳与灵魂分开,乘一片云,轻飘飘的往上,迷迷糊糊中,听见他喘息沉重。
  “乖小猫,做的好棒。”
  “把精液都射给小猫发情撒尿的穴里,当奖励,好不好?”
  谢清砚将脸埋进他胸膛里,已无力回答。
  镜子里,挺拔宽阔的背肌耸动,男生肌群流畅,像垒起的小山丘,经历了一次地壳运动,天摇地动,每一次都长驱直入,深捣着花心软肉,将那一块丰沛多情的桃源地,捣得软烂流汁。
  高潮跌起,余韵久久未消,谢清砚宛如一匹飘零的月牙白绸布,绵软无骨,柔柔地挂在男生起伏的身体上,他的肩膀和腰,成为摇摇欲坠的动静里唯一的支点。
  宿星卯扳过她的脑袋,隔镜与她对望:“谢清砚,看着镜子,重新认识一遍。”
  宿星卯轻缓地扼住她的喉咙:“我是谁?”
  发昏的大脑向欲望低头,神智与理智分离,短暂臣服,谢清砚只看见镜中人嘴在动:“……是小猫的主人。”
  搭在她脉搏处的指骨根根扣紧,他听得清她的心跳,却分不清谁比谁更紧张:“小猫还需要其它主人吗?”
  屏住呼吸。
  那双眼睛下起蓝色的小雨,濛濛清透,摇着头:“不……不要了。”
  “乖。”
  悬起的心蓦然柔软,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,“好乖的小猫。”
  谎言也没关系,要一直骗我。
  只准骗我。
  心满意足的快慰遍及宿星卯全身,最后顶弄数下,一阵战栗后,精液扑哧着,大股大股射入穴道,浓白的精水混着彼此的体液,淋淋漓漓,饱胀的穴被灌满了,吃不下,那些多余的,只能遗憾地沿着大腿根往下淌。
  空气里被情欲烂熟的味道填满,像是花果香最浓烈的前调,在衰败前,盛放到极致的气息。
  来自生命原始的糜烂。
  谢清砚身子彻底被肏得软乎了,他一松手,整个人和面条一样往下滑,宿星卯将她抱回在沙发边,深埋在她体内,始终不肯退出。
  他亲一亲女孩通红的耳,低低问:“可以尿在小猫穴里吗。”
  谢清砚惊得清醒了,错愕回头。
  他居然恬不知耻到这种程度?说变态都是在夸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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